的儿子,更不想当他的儿子,七夜信有自己的骄傲,也有自己的脾气,他就是这么个人。
不然七夜信上辈子也不会单枪匹马,杀上宗门,以个人智勇,去挑战整个宗门,乃至同归于尽。
这已经不叫勇气了,这叫鲁莽,叫冲动,叫暴躁,叫没城府,甚至可以说是丧心病狂。
所以,对于不愿做的事,哪怕zui上叫他父亲也是不愿意的。
“总之,你醒了就好,大夫给开了一幅安神醒脑的药,有助于你的回复,丫头,你去给少爷煮上。”
“是,老爷”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侍女对着老爷鞠躬一下,小步走去厨房熬药。
“那,儿子,你先好生休养,有什么需要,就跟你爹说。”
“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你!哎,失忆了,臭毛病也是一样改不掉。”七夜长苏叹着气,摇着头走出门外。
随着房门关上,整间屋里yin暗了许多,如今正直下午三点左右,零零散散的阳光透过窗户,给yin暗的房间里带来了一丝光线。
“有些不对劲。”七夜信自言自语道。
七夜信总感觉自己不对劲,到底何处不对劲自己也说不上来,明明身体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