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上了两节课,吃了早饭,十一点多钟,同学们就挑着担子,分别出发到学校周围的村子去挑土肥。
贺宇他们班分到离学校两公里的一个村子。
一路上同学们挑着担子有说有笑的走着。
也有人在纷纷议论:
“原来挑煤才把肩头养好,现在才挑着空担子肩头就感到又要疼了!”伟华跟一个姓王的同学说。
“是啊!本来想,开学好好的搞搞学习,现在可好了,一早上只能上两节课,就要去挑一个下午,这怎么能吃得消?”这个小王跟他一唱一和的说。
“行了,只是我们两个还能说说知心话,不管怎么样,只有让肩头挨着。”伟华说。
“原来挑煤不太重,现在要去挑土,肯定肩头、腰杆受不了?”小王说。
他们正在说的津津有味时,小王转身,突然发觉李玉琴和赵倩倩就在他们后面走着。
他吓了伸舌头,对伟华悄悄说:“李玉琴他们就在后面,不知我们说的话,是否被他们听到没有?”
“怕什么?这样议论一下不怎么样,难道他们又去告诉贺宇不成?我才不怕他呢!”伟华说。
伟华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