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第二天早上,就帮着赵倩倩背着行李到汽车站。小倩边走边流眼泪,她十分悲忧的说:“为什么把我一个女人分到那个鬼地方?这个钟科长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对我的良苦用心究竟是什么?
我昨晚上,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
听说坐车到付村,还要走三十多里,你又不在我身边,让我又怎么去?”
“谁知道这个钟科长对我们俩这么对待?他的良苦用心到底是什么?
分我们到小学教书明明就是一种惩罚!
算了,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还能忍受,我们再苦再累,忍受一年,把正转了再说。”
“一年嘎!不知怎么过?”赵倩倩泪流满面的说。
“有什么办法呢?原来把我分到福源我就不想来,想去当农民。
但是反复想想,我爹妈把我从小学扶到曲靖师专,也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吃了多少苦、尽了多少力。
如果我去当农民就前功尽弃、一败涂地。
所以只有硬着头皮来到福源。
来到福源又被惩罚到小学,就像灾难一桩接一桩。
我反反复复考虑,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