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我激动地向他摆手。
“谁啊?”孙海洋问我。“我同学啊我同学!”我跳起来兴奋地说着。
宇文阳刷完卡走到我们身边,不由得惊讶了:“奈哥?!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之前说的在外地还有个别墅,是不是就是这里?啊是不是?”我激动不已。
“对啊,”他把袋子先放地上,“这是我家,你怎么来了?里面这位是?”“我是她哥。”孙海洋回答。“您好您好…”
“太棒了。能否让在下借住一晚?”我厚脸皮地直接问。“行啊,反正这里也就我一个人,我还无聊的,那跟我来吧。”宇文阳热情地说着。
“同学,我们开车来的,把东西放车上吧。”“好,我这就放下。”
……
两分钟后我们进了宇文阳家里。
他家里特别干净整洁,干净到地上没有一丝灰尘,墙壁通体的白色,鞋柜上面什么也没有,里面整齐地摆着两双干净拖鞋,钥匙但单放在凳子上。茶几上压根没有水壶和杯子,一尘不染,立式空调上摆着幅画,画里面几乎一体的黑色,深邃神秘地很,看着令人心里直发毛。
怎么感觉这屋子好像不像有过人住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