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生拿起那张a4纸端详着，小姑娘画鱼确实厉害，连他都甘拜下风。“还行”还是别说太多赞扬的话，小姑娘要是骄傲了就不好。
苏伊人撇撇zui，她画鱼的功夫都能赶上大师，到他这居然是还行，要求也太严格了。“本来还打算送你一张。”
余寒生：“那就这张。”
苏伊人：“你不说只是还行吗？”
余寒生：“所以把它放在家里，用来避邪。”
如果你不是余寒生，我早揍你了。
看着那张纸，余寒生越看越满意，眉毛都要飞起来，不愧是小姑娘画的就是好，表面却还是一幅淡然的样子。“你很喜欢鱼，或者很擅长画鱼。”不然，整幅画除了鱼还是鱼。
苏伊人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只说对一半。她很喜欢鱼，但是：“我只画鱼。”
听到苏伊人的话，余寒生想问她为什么只画鱼，但这是个人隐私，他这么问不太礼貌。
苏伊人倒希望他问。她喜欢鱼是因为鱼是余，她只画鱼是因为在她心中永远只有一个余寒生。
多少个夜晚，她拼命练习画鱼就是为了睹物思人。她喜欢鱼的一切，哪怕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一辈子都不会记住她。但谁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