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海尔加纳或者盖尔加利可从来不会这么对他呐。
不过现在他关心的是盔甲有没有裂开,毕竟这关系到他存活的几率,不过感觉应该没有——至少他的背部感觉不到外界冷风放肆的温度。
古迈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那副盔甲差点没让他摔在地上——低着脑袋勉强躲过了那个矮人横扫过来的锤子,然后横起剑身劈在矮人握住锤柄的地方,猛烈地震动让矮人大叫着丢下了战锤——不得不说他们叫起来确实ting难听的,简直像乌鸦嘶吼一样。
古迈侧着身子抓住了妄图捡回其中一把战锤的矮人,提起膝盖对准他的胸甲一脚将他打趴在地,然后左手摁着他的胸盔右手提起长剑刺入了矮人胸甲和头盔交界处的缝隙中。
这对古迈来说可不容易,他已经找了ting久从什么地方下手,最后才决定这里,因为只有从这里刺下去敌人才不会有什么苟延残喘的机会。
噢,不!又是这种颜色!
从死去矮人尚温的躯体中粘在盔甲上流出来的血液又是这么鲜红,它们成股流下,就像织成鲜红长裙的红色丝线……古迈左手上和盔甲没有受到遮蔽到的一小部分脸部也都染上了这种让古迈觉得十分可怕的颜色以及骇人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