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行的不是鼓舞人心的演讲而是一场罪犯的申辩。
“为此,我们急需一支军队,一支足以让我们和丧尸抗衡的军队——的确,因为我们处理不当才致使出现这种局面,现在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给艾尔齐一个机会。我恳求你们……”海尔加纳用逐渐消沉的语气就像一个流浪的孩子乞求路人的施舍一样。
他跪了下来,对着所有人行了一个至高军礼。
所有参与维护演讲秩序的卫兵也跟着跪了下来行礼。
人qun开始窸窸窣窣起来。
海尔加纳用他热切盼望出现任何转机的目光扫过人qun,他们中有人还指责着“拯救之手”的失职,有人还抛着不善的眼光。他希望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没有子民的支持,“拯救之手”就不能名正言顺地重立,他们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征兵集训。
人qun里没有一个带头的声音来向海尔加纳和卫兵们表达任何意思,接受或者拒绝。海尔加纳多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一个人能够忖度出他殷切的心情并予以一个肯定的答复,但他们没有。
人们熙攘着散去,把海尔加纳苦口婆心说的话抛在脑后,或许是转而忙碌着准备用绷带和药物高价卖给那些逃难过来的伤者,或许是准备在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