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的皮靴嗒嗒有声地走过了城道里的鹅卵石道,那双被擦得锃亮的漆皮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些黄土——应该是在穿越拉卡尔拉的雪山qun小道的时候沾上的,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处理这个不起眼的问题,又或是他没发觉,不过像他这个年纪的老者身上或多或少都应该有一些用来和年轻小伙子区别的标记——比如他靴子上的那小块污渍和他留了一截的白胡茬。
现在城道上和花岗岩路基上也都挤满了人——难民或者是斯图尔特派下来的安抚者,这些高管们披着教士们的蓝色纹印长袍,向慌张的逃难者一遍遍诵读着信仰书典的祷语和咒文以此满足逃难者渴望获得信仰之神庇佑的资格。
海尔加纳不想打扰他们,他是一个坚定不移的信仰者和信仰维护者,他清楚在特殊时期必须让信仰更加有威严,哪怕他的事再怎么着急他都不能扰乱这个对于受难者来说神圣的仪式。
他屈起左手虔诚地侧身从一组安抚者和受难者中间借了过去,那些满口念叨着祈福的受难者双手合十并闭着眼睛,没有看到海尔加纳;而他从中穿过引起的微风也会被当成是信仰之神回应祈求的一种小征兆。传教士微笑着看了海尔加纳一眼对他点点头,然后就继续忙活了。
海尔加纳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