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之后我可以带您见见他们。”矮子陪着笑脸转身,然后喝斥他身后的两个工仆去向唐纳修传达消息。
第二场角斗很快就在卡罗鲁奇的安排下开始了,唐纳修粗略地在他半的粗布衣上擦了擦长矛尖端的血迹和脏物。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耻辱的命令——不能杀死对手而只能将其打败,他可从来都没有被训练有分寸地下手,每次能够杀死对手才会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或许,他可以假装失手。
是的,无论是谁都希望看到角斗中的一方被残忍地杀死——尽管在圣加然茨尔的法律中人和人的角斗是不允许出现死亡事件的,但他可管不住自己脱手的长矛。
他的对手已经被从另一个地牢中驱赶了出来,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的对手并不是鬃狮或者其它什么猛兽,甚至也不是哪个雇佣兵或者刺客,而是某个奴隶或者穷人,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唐纳修望向了主看台的角斗监督官,后者点点头示意他按照要求继续。
观众们再次催促了起来,他们并不在乎角斗的两方是谁——哪怕是女人或者小孩,这都与他们无关,只要能在这里看到流血和打斗的场面就会让他们兴奋不堪。
唐纳修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