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女吃这种苦。照这么看来,她唐晓静跟我倒是有着大致相似的命运。
不由人不心生怜意。
“我们去那里坐坐吧。”为了打破这令人难堪的长时间的沉默,我指着一家茶吧提议道。
进了茶吧,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要了一壶相对便宜的碧螺春。
唐晓静没等茶凉就急急喝下两杯,看来她确实渴了,也顾不得慢慢品味和注重矜持了。
我单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却在想,难道她一天都没喝水吗?是没钱买还是舍不得买?缺钱的滋味我可是太有体会了,以前渴了时也没少喝自来水。
现在的她比初见时黑瘦了不少,她柔弱的肩膀到底扛了多重的生活压力,要如此顶着烈日、受尽驱赶去做卖风筝这样的薄利买卖?
看到唐晓静改用小口嘬饮时,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卖风筝能挣到钱吗?”
“能挣点,不多,这还要看运气。像今天如果被城管抓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扳不回本钱。”唐晓静看着杯子里的小半根茶叶梗说道。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找个稳定点的事儿做?”
“不是没找过,像那次在菜馆里做fu务员,可发生那事后,我怕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