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若曦一同走进教室的是沈晶冰,她铁青着脸,破天荒地连个“报告”都不喊,就径直走向教室后面的空位。
林若曦跟在沈晶冰后面,向曾老头挤出一丝歉意的笑容,可这笑容像夏夜的昙花一样转眼凋零,凝结在她脸上的,是化雨成霜的哀怨和凄惋神情。
教室里像得到神灵警示似的忽然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林若曦。
讲台上,灵气十足的曾老头不失时机的、饱含深情的朗诵起戴望舒的《雨巷》: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坐在教室一角的我,暗暗为林若曦的心理承受力担心起来。
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早已在全班传遍了。
这个时代,任何地方都不缺乏那种好探秘猎奇的八卦之徒。
尽管这些花边新闻的义务传播者也有善意的,尽管林若曦的为人是低调的,尽管她在师生中的评价是不错的,但鉴于她不可撼动的系花地位,仍有不少人对这件事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