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熟了。”
‘哗’------我这边还没挤到锅前的女生,风也似的冲向了那边。那几个男生也跟着跑去那边,在离锅五米外又停住了,照样拿个空碗两边张望。
我和跟我一样被挤到外圈的柱子相望苦笑,一个个女生端着碗,笑着从人堆里挤出来。
等到人都散尽的时候,我连滚带爬扑到锅前,往里一看,顿时欲哭无泪。偌大的铁锅里一点汤都不剩,只有几小块被搅碎的鱼骨头。我噙着泪水,用筷子夹起鱼骨头仔细地吸溜着,不肯放过骨头缝里的一点肉丝,待到舔出了口水味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扔掉。
我心中感叹,这就叫做:杀猪的没肉吃,养鸡的没蛋吃,做菜的没菜吃。可是,相比起杀猪的和养鸡的,我这个做菜的更惨。他们虽然没得吃,但是卖到了钱。而我呢?只剩下一肚子的酸水。
柱子过来给我一支烟,说:“算啦,别难过啦。这不正说明你做得好吃,我不是也一口没吃到,但我还是很开心。要是能天天这样,不吃饭又有什么关系!快不快乐主要看过程,不是看结果。”
我说:“我们不一样,你是浪漫主义的,我是现实主义的。虽然我也很高兴自己做的菜别人爱吃,也觉得你讲得很有道理,但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