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队员汗流浃背、精疲力尽地走回自己的后方场地。
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连水瓶盖子都拧不开了,看来体力透支已经到了极限。其他人稍好一点,但也都懒得开口说话了。
歇了几分钟,李铁说:“下一场我们要改变战术,把精力放在进攻上。别去管比分,打好自己的球,输赢已经无所谓了。”
柱子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我说:“是啊,尽力而为吧。实力摆在这里,本来我们也没打算赢的。”
李铁说:“嗯,其实后面我们打得还是不错的。只要能坚持下去,还是有机会扳回一些的。这下半场拼的主要是体力了,我看大家的体力还行。凯子,你还能上吗?”
凯子边喘气边摆手。
我说:“还是我上吧,凯子是绝对不行了。”
李铁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我看你体力挺好的。”
“体力是没问题,我就是不太懂规则,特别是这样那样的什么违例,你给我讲讲还有什么是违例吧。”
李铁竖起矿泉水瓶子灌了一大口,然后掀起背心下摆擦了把脸上的汗,说:
“这个太多了,一时也讲不清楚。反正你那几次的违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