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到了,他问:“欢子,怎么啦?”
“没什么,我有点累了,关灯睡觉吧。”我说。
今夜的我注定无法入睡。侧着、仰着、趴着,各种姿势换了无数遍,一会儿闭着眼睛数羊,一会儿睁着眼睛看着黑洞洞的窗外。
各种画面在脑海里交替重叠。马路上,女孩说‘跟我来吧’。医院里,女孩提着药品急匆匆走来。公园里,她笑靥如花。大街上,她牵着可儿的手与我并步而行。肯德基餐厅,她淡淡的笑着说‘我叫冷婉’。
猴山旁,帅哥冷冰冰的眼神。公园大门口,他对她说‘我送你回家’。洗手间里,他对我说‘离她远点,否则有你好看’。
一个是本市首富的公子,一个是公安局长的千金,这两人合起来就是一门政治经济学。可谓门当户对,金玉良缘。我算什么?异想天开?还是痴人说梦?
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冷婉是那么的孤冷出尘,我本不该存有向往之心。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就像两条直线,纵然在某一点上不期而遇,转眼便要各奔东西,永无交集之日。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就像游荡在两个世界交界处的孤魂,既回不去自己的世界,又进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