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来女孩的心思确实难懂。
柱子不再说话,只顾闷着头扒饭。
老四也心不在焉地吃着。有时见他夹了块鱼在碗里,剔出骨头后,把鱼肉扔在桌子上,鱼骨头被他塞进嘴里,发现不对,吐掉骨头再去夹鱼,筷子伸到半路又停住了,再缩回来放进嘴里,吧唧几口空筷子,然后低着头对着碗里的白米饭出神。
大家看见他这么奇怪的举动,一个个都瞠目结舌,他却浑然未觉。要不是潘笑突然说话,这场无声电影也不知演到什么时候。
“赵宗林,我做的菜这么难吃吗?”
老四哆嗦了一下,抬起头‘啊’了一声,连声说:“没有,没有,好吃好吃。”
我要是开通了天眼,一定能看到老四的魂魄这会儿正一哧溜钻回他的身体。
凭心而论,潘笑烧得这些菜虽说不上味道绝佳,但也算是口味纯正了,难得的是她能把鱼做出这么多花样来。她看上去还那么小,怎会有这样老到的烹调技艺。我忍不住问她:
“你跟谁学的?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潘笑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还天赋。我一直是外公带大的,我外公是打渔的,烧鱼是他最拿手的,所以我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