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省吃俭用。
其实还能怎么省呢?平时已经够省的了,饭总还要吃,烟也还得抽。除了把红塔山改成红梅,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这已经是学校超市能买到的最便宜的烟了。
至于吃饭,就更不能讲究了,只求能填饱肚子,色香味什么的都是浮云。一向不爱吃面食的我现在对馒头是情有独钟,肉包子太过奢侈。
每天早上我买它十个大馒头,早餐二个,中餐和晚餐各四个。想起妈妈说她小时候,餐餐细糠团子加野菜,把人的脸都吃成了菜青色,白面馒头那是极稀罕之物。我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我以前常常思考活着的意义,现在不用再思考了,我已经得出了结论。若是有人问我,我想毫不犹豫地大声说出来,活着就是为了吃饭。
可是我的声音已经大不起来了。我每天有气无力地上课,有气无力地上班,下班后有气无力地走回学校,我再也跑不动了。
幸运的是,在路上没再遇到有人要跟我比武。
终于捱到又一个周六。这天上午我揣着仅剩的十几块钱,拿着上周石辰留给我的纸条,循着上面的地址找到了他家,我要上门讨债了。
去之前,我没有抱什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