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他把袋子放桌上,从里面拿出四份盒饭,然后一扬手,朝我抛过来一包烟。我接住一看,靠,是硬中华,我还从来没买过这么贵的烟。
我抖抖索索的拆开包装,点了一支,猛吸了一口,觉得脑袋有点晕。我知道这是正常现象,隔了较长时间没抽烟,第一口都会有这种感觉,我的红梅昨晚被凯子抽光了。
我爬下床,把这包烟放桌子上,凯子马上从床上蹦起来抽出一支。
我清楚柱子的性格,他总是仗着自己宿舍老大的身份,不容分说的对我们这些小弟施以恩惠,你还不能抗争、不能拒绝,否则他会跟你翻脸。
典型的封建家长作风,蛮横霸道,独断专行,简直他妈的——太讨人喜欢了。
这桌上的四盒饭,无疑又是他‘收买’人心的手段。你看这里面的菜,红烧肉、基围虾、荷包蛋、白菜心,红艳艳、白花花、黄澄澄。看得你头晕目眩,看得你意乱情迷,看得你内分泌失调。
我把口腔里的内分泌吞回去,撇过头尽量不去看那些祸乱人心的尤物,说:
“老大,破这个费干嘛呢?我都说昨天吃太饱了,你根本都想不到我昨晚吃得有多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