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下雨,会不会把腊肉淋湿了,如果那样的话,可就不好吃了。但是我们忍不住又会想,如果赵老伯嫌它湿了长霉了,慷慨地送给我们呢?
这时,我们又盼望着老天爷下雨了。
等等,好像不对!就算赵老伯自己不吃,那条死狗也会是我们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哎,我们的腊肉,我们的香肠,我们的咸鱼,我们的至爱!
我们曾经就腊肉香肠开过碰头会,主要商讨如何下手的问题。只要能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地搞来,即使宿舍里没有锅灶,哪怕是用打火机,我们也要把它烤熟来。
但是,但是赵老伯那个有点跛足的婆娘,为什么要天天坐在家门口!还有,她在龙眼树林里扫地的时候,为什么每隔一分钟就要看一眼晒在外面的腊肉!
看来,男人再狡猾也狡猾不过女人啊。何况,我们只是男人中的小男人,她可是女人中的老女人,这档次差得可就不只是一点点啊。
十月底的桂花还没落尽,墨绿的枝叶间依然稀稀落落的点缀着黄色的小花。香气虽不再浓郁,却也透着别样的淡雅从容。
如果你站在号楼的走廊上,你会惊奇地发现一个很有诗意的画面:在那桂树丛中,活跃着几个男人的身影。他们在花枝间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