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放着我唯一的干粮,那是昨晚大家为我留的两块素饼。
饼皮有点潮shi,不知是受潮了,还是谁悄悄舔过。
经过彻夜的分析论证,我们一致认为那个老妇今天一定还会再去。佛祖显灵吃了她的素饼,那是多大的荣耀、多大的功德啊!能得佛祖如此恩宠的,千百年来,一人而已啊!
她能不去吗?哪怕吃得她倾家荡产,她也心甘情愿啊!
山路上松风习习,高天上白云相逐,远处白练似的浣江绕城而过,几座大桥横跨江岸。
我吃了一块饼,剩下一块放回了口袋,还是留着爬舍念峰时再吃吧。
走了一个多小时,舍念峰遥遥在望,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必须赶在晌午之前抵达凝空寺,否则有可能被和尚们吃光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小跑了起来。风掠过我的脸庞,鼓起我的衣衫。
当我腾身而起,跃过一处山石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轻。
糟糕,掉了东西!我迅速把手shen.进口袋一摸,五根手指从另一端穿了出来,我的素饼漏出去了。这件夹克衫有些年头了,口袋是破了又缝,缝了又破,偏偏又在今天脱线了。
我立即回头寻找,正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