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不肯越雷池半步。
楚乐记性好,挨了一筷子后,疼痛会让他想起自己饭前的承诺。
唯独我,最是冥顽不灵,总是趁妈妈和客人说话、帮客人盛饭时实施偷袭。但这偷袭往往只能成功一半,妈妈倒是没看见,可我老会忘了旁边还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纪检委’。他们会及时的对我这种罔顾朝纲的行为进行检举揭发。楚乐会仰起脑袋说:
“妈妈,哥哥吃了一块ròu。”
楚何会把右肘搁在桌子上举手发言:“报告妈妈,楚欢刚刚偷吃了一块ròu。”
现在想来,那一刻妈妈对我们是感到失望的,对我的偷吃行为固然失望,但对楚何和楚乐当场揭发行为的失望之情怕是更甚。
不过这样一闹,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有xi吮心的客人会及时的收住shen向鸡、ròu的筷子,给我们留下最后一丝曙光。当然,也会有极个别的客人因不能理解‘纪检委’们话中的微言大义而继续吞食着我们最后的希望。
对这样的客人,我们是痛恨的,我们绝不欢迎这种人再来家里做客。
而今天,我是不是已经成为了老项儿女心中痛恨的那种人?
不用说,肯定是。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