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发笑,她说看到我们坐得笔直,眼睛望着同一个方向的样子,不禁想起幼儿园的一首儿歌‘排排坐,分果果’。
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几缕发丝贴在耳鬓。却半点不显狼狈之态,反倒有一种幽兰坠露之美。
我们接过沈晶冰递过来的盒饭,就一头埋了进去。在她们俩自行坐下来,喘了几口气之后,我们几乎同时从饭盒里抬起头来。沈晶冰说:
“你们先吃饭,待会儿我有话要说。”
我们说:“你说吧,我们吃完了。”
沈晶冰不可置信地站起来,探过身挨个检查了饭盒,那里面除了几块啃过的排骨,可以说是比猫舔过的还干净。沈晶冰的脸上很难得的泛起了红晕,她说:
“是不是我打的饭太少了?”
柱子说:“理论上说是不少的,不过一般情况下,理论往往滞后于实践。”
沈晶冰说:“那还是不够吃!不过从健康角度来说,吃个八分饱就可以了。”
“可我才五分饱。”柱子说。
我觉得柱子是为了不让沈晶冰太难堪才这么说的。事实上,我都不过吃了个三分饱。
沈晶冰看来并不想在吃没吃饱的问题上继续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