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架开他的手,说:“我这很平等啊。你看我们一起去食堂,吃同样的饭菜,同样的份量。你们可以监督,可以记账,我保证不贪污,还有比这更平等的吗?”
“怎么平等?你们都抽烟,就我不抽,除非你们把烟戒了。”
“呃,这个------要不我把烟钱折现补给你?”
凯子说:“算了吧欢子,你也不嫌麻烦,你做得到绝对平等吗?比如说你抽红梅,抽红塔山,可我们不爱抽啊,我抽利qun,柱子一般抽黄鹤楼,偶尔抽玉溪。大家烟瘾又不是一样大,你三天两包,我两天三包,柱子一天一包,你算得清楚这些账吗?”
我沉默了,这确实是件头痛的事。我数学本就不怎么好,解方程式更是弱项,何况是这样的几元几次方程。
柱子又说了:“还有,你晚上都要上班,谁能保证晚上一定不用花钱。万一我们有个头疼脑热要去医院,难不成还能等到你下班回来?”
是,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是我过于理想化了。农业合作社gao不下去,最终还不是要包产到户。
哎,可惜了我这悲催的集权统治,好不容易爬上帝位,还来不及施政就被迫下野。袁世凯的帝位好歹坐了八十三天,我这还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