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枯枝,又蹦蹦跳跳的回去了,她把枯枝用力地cha在含羞草旁边的草地里,从旁边捡了两颗小石子,压在枯枝边上,然后拍拍手上的泥土,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说:
“好了,做了记号了,下次再来玩。”
小米桥横跨荡月溪两岸,是一座石拱桥。
因荡月溪不足两米宽,桥自然显得玲珑精致,拱桥与水里的倒影隐约成椭圆形,形似小米,故得名之。
荡月溪其实是歇羽湖的泄洪溪,两者之间有一道石坝隔开。
每年的三、五月份,成qun的巴掌般大的鲫鱼逆溪而上,在坝底聚集,像收到指令似的,同时沿着斜斜的坝体向坝顶奋力游去,跳波飞溅,鳞光乱舞,很是壮观。
荡月溪南岸是一溜长长的石廊,廊顶的石条上和廊柱上缠满了翠绿的茑萝,花开时节,深红一片,让人陶然欲醉,不忍离去,故名耽红廊。
小米桥上,可儿趴着桥沿的石栏杆,用我给她捡来的小石子去扔荡月溪里的小鱼。
那些小鱼一qunqun的在水草里钻来钻去,石子丢下去,鱼尾一摆,倏忽不见了踪影,待到涟漪散尽,它们又在原处游徊。
可儿乐此不彼,不停指挥我去捡石子。冷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