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呃,我就是这么小气,就是不让他看冷婉,谁知道他脑子里藏着什么猥琐的念头。
这还是我这么一个温婉的南方人,要是柱子与我易地而处,‘河马’敢这么放肆地看小娟的话,我敢肯定,柱子一定会对他怒道‘瞅什么瞅?再瞅我削你信不’。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冷婉独自带可儿来坐火车。这要是我不在,指不定这‘河马’会做出什么事来。别看他现在还没发展到动手动脚的地步,那是我任劳任怨的在中间挡着。
虽说这‘河马’不像是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的流氓,但MeiSe当前,保不准他会瞬间丧失本性。君子和流氓本就只在一念之间。
渐渐的,我对‘河马’无休无止的前俯后仰的动作失去了耐心,我们俩做着同样的动作,把座椅压得‘咯吱’作响。再这么折腾下去,要是弄塌了座位,摔坏了可儿和冷婉可怎么好?
火车已经开出了浣云市郊,可儿正把头shen到窗外,大风吹得她眼睛眯缝着,她zui里不停的‘呵呵’叫着。
铁路旁的树木飞速地后退,远处的山峦也在缓缓移动。广袤的田野上,晚稻早已收割完毕,大片的水田里只剩下纵横交错的土huang色稻茬。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