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zuiba张开,啊------”
“咽喉有点红肿,少抽点烟年轻人。”
“大爷,您这是看相呢?还是看病呢?”我哭笑不得。
“你眉目清秀,是个聪明的人,生有这种相貌的,日后------不可说,不可说,这是天机。”
好吧,一分钱一分货,不花钱怎么可能买到天机。真要勘破了天机,生活中失去了未知带来的乐趣,那也无聊得紧。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了两分钟,抖虱子似的抖下几个旅客,又蹦上来几只跳蚤,然后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继续向前开进。
冷婉和可儿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从侧面看去,冷婉微微皱着眉,zui唇紧紧地抿着,看样子有点不开心。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了声‘真扫兴’便不吭声了。
我知道她是因为‘河马’,那样被人死死盯着,确实会感觉如芒在背。好好的一趟旅行,生生被这只‘河马’搅浑了。我心里隐隐有愤怒的火苗在往上窜。
这时,‘河马’已经从行李架上拽下来一只灰色的包,从里面拿出了好些袋装的食品,什么ròu松、鱿鱼丝、豆腐干、卤猪蹄,边吃边用卫生纸擦手上的油渍。就这样,还不忘时时抬头看几眼冷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