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i角往上翘,像是在笑。
我右手掌按在‘河马’的胸口,说:“这样吧,我也不想占你便宜,我就推你一下,如果不能把你推出五米之外,就算我输,钱我给你------不过,我建议你抱着后脑勺。”
‘河马’放声大笑:“好,好!有钱人就是大气。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自求多福吧。”
我手腕一振,‘河马’庞大的身躯往后飘了出去。
当是时,只有火车发出的单调而有节奏的‘况且况且’的声音,和一声迂回悠长的吆喝‘香烟瓜子花生米,啤酒饮料矿泉水嘞’------
‘轰------咚------啪------’。
在‘河马’落地的同时,一辆手推售货车出现在他身后。他后脑勺正撞在车子的铁皮货箱上,售货车上一瓶啤酒晃了一下,向前栽倒下去,正砸在‘河马’的鼻梁上,两股鲜红的血从他鼻孔里涌出来,顺着他浓密的胡须流到了脖子上。
一个女列车员,从乘务员室里shen.出脑袋看了两眼,又缩了回去。
我捡起座椅上的手机放回口袋,坐下来望向窗外------
火车的速度放慢了下来,窗外是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