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停在一条山谷里,两边是低矮的shan丘,山上是原生的杂木,以樟树和榕树居多。一小qun淡褐色的斑鸠掠过车顶,落在浓枝翠叶间,发出‘咕------咕咕------咕咕’的鸣叫声。
墨镜老头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河马’的鼻血已经止住了,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没有打牌,没人说话,都侧着身子望着那边的窗外。自从我推了‘河马’一掌之后,他们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静默。
特别是‘河马’和‘茶色眼镜’,偶尔朝我们这边瞟上一眼,迎上了我的目光,便仓惶地躲闪。
在过道上来回游荡的年轻男子明显减少了,即便有事不得不从我们身边经过,也大多是目视前方,脚步匆匆。
这安静的氛围,让人觉得是坐在欧洲的旅游专列上,我作为这节车厢精神文明的缔造者,却很不习惯这种气氛。闲适恬静是有了,烟火气息不够浓厚,我还是比较喜欢喧闹一点。
当我把自己的感觉说给冷婉听,并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有点失落的时候,她嗔恼地推了我一下,说她就喜欢这种没人关注的自由自在和放松的感觉。
这时,一个身着铁路制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