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着,边走边喊:“普泽站到了啊,普泽站,要下的赶紧。”
冷婉把没吃完的零食装进塑料袋,可儿手里抱着鲤鱼和陀螺,我向墨镜老头打了声招呼,三人便跟着列车员朝车门走去。
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河马’,此时的他一脸放松的表情,正看着车顶笑。这一次,笑得像萨达姆。
普泽这个地方我从没来过,冷婉也是。虽说是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也激不起我们的好奇心。
天朝的城市大都一样,没有多少自己的特色,想来也不会有令人耳目一新的去处。再说,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坐火车而坐火车的。所以,一出站我们就去了售票厅,买了两张下午回浣云的车票。
已经是正午时分,普泽火车站站前广场上一片叫卖声。大都是熟食,有卖烤鸡腿的,炒米粉的,蛋卷的,还有卖自家独特配方的han国寿司、ri本铜锣烧的。
我坐火车很多次了,对火车站周边出售的商品已经有了较为清醒的认识,烟是假烟,饮料是过期的,店里的饭菜不但不卫生,还特么贵。只要不是赶时间,我宁愿向前走个几百米,到某个小胡同里找家小店解决肚子问题。
我们走在陌生城市的陌生街道上。可儿一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