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返老还童的怪物,我掏出身份证推到他面前,他拿起来端详了好久,还不时地看看我的脸。
“第二代的,防伪的。”我说。
他放下身份证,站起来转身就走。冷婉叫了他几声‘老先生’,他头也没回,只是zui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可能’。
等到他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后,颜玉一把把我的左手拉了过去。她学着黎老中医的样子,手指搭在我手腕上,闭起眼睛念念有词,好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说道:
“你不是人,你是鬼。”
“你正经点好不好。”冷婉横了她一眼。
颜玉着急的样子,她说:“真的小婉,你不信摸摸看,他没有脉搏。”
我苦笑道:“玉大小姐,你用点心好不好,你摸的是我手背那一侧。”
颜玉低头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叫道:“不算不算,重新摸过,把手翻过来。”
“好了,别闹了。”冷婉说。接着又转向我:“你说这老先生怎么这么奇怪,搭个脉什么话都不说,就只会说那几个字。是不是你的脉象很奇怪?”
我说:“大概是吧,心脏还有长在右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