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车轮与地面的尖锐刮擦声,玛莎拉蒂以左前轮为轴,迅速沿逆时针方向划了四分之一圈,正好直直地停在路边上。
我走出几步,回过头来朝目瞪口呆的他们说:“最后再提醒你们一下,这栋楼上住着一个患心脏病的老头,要是把他吵醒了,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话音刚落,那二楼的灯亮了,房门打开时,一个老妇端着一盆不知洗过什么的水出现在阳台上,她尖声骂道:“你们这帮天收的,怎么老跟我家老头子过不去,我让你们在这里鬼叫。”
‘哗——’
秋夜的风已有了些透肌的寒意,吹到脸上隐隐有些生痛。
从东门墙头跳下时,我隐约看见有几道黑影在墙根下移动。
“谁?”一个低沉的声音问我。
糟了!不会是遇到巡夜的校联防队了吧?虽说翻墙而入不算是什么大过,但要被带到保卫处盘问一夜却也无趣得很。
那个说话的黑影打亮手机的屏幕往我脸上照,看到这一幕我心里踏实了,联防队员都有强光手电筒的,不可能拿手机照明。
“欢子!你小子总算回来了,急死咱们了。”
是柱子。我用手格开他的手机,朝另外两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