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手腕,抬起袖子擦了下眼睛,说了声‘走’,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茜茜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我两眼,说:“哼!我打电话给我爸爸,你等着求饶吧。”
我在不确定她爸是不是某刚的情况下,赶紧走进包厢,对柱子他们说:
“你们先回去吧,弄晚了学校要锁大门了。”
结果这帮不知好歹的家伙死活不肯走,一致表示要跟我共进退。我心里有点感动的同时,也在暗骂她们愚蠢,你说待会儿一大票人挥舞着砍刀XueXi会所的时候,我还得分心照顾她们。
我像个警惕的哨兵那样站在过道上,盯着进门处那不停变换的灯光,一旦发现有大团的黑影漫进来,我便带着小娟她们撒腿就跑。就这样一直等到客人们陆续走guang,也没见到有形迹可疑的人出现。
我哑然失笑了。这帮人无非是小孩心性,哪会真的叫爸爸来,不过是zui上强硬想要挣回点面子罢了。
这种伎俩咱小时候也没少用过,打不过别人时都会撂下一句狠话‘有种你等着,我去叫爸爸来打死你’。尽管那时我爸爸在外地工作,但丝毫没有消减我说这句话时的底气,仿佛这样说了,爸爸便会立即赶回家替儿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