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急诊开点止痛药吧,只能先这样了。”
“不用去,我那边还有布洛芬,是上次跳远崴了脚后买的。”凯子说。
送小娟她们回宿舍的路上,林若曦问我是不是每天都这么晚回来,而且还要翻墙。我应了声‘是’,她便低着头走路不再说话了。
女生宿舍的大门早已紧锁,不过凭着沈晶冰和宿管阿姨的关系,很快叫开了门。
宿舍里,凯子正拉着老四的手,痛心疾首地向他数落着柱子的狭隘保守,有福独享有难共当,说的是声泪俱下。
老四摸着凯子的手背轻言抚慰着,打着呵欠劝他要向前看,不要被暂时的困难吓倒,黑暗很快会过去,曙光就在前头。
“不就是二三个月的时间嘛,忍一忍很快的。”老四这样对凯子说。
我听得莫名其妙,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难道摔断胳膊的不是柱子,而是凯子?
不可能呀,柱子正坐在那儿哼唧呢,右胳膊垂悬着,像折断的树枝。
我问柱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凯子那么伤心。
“还真没看出来,他对你这个睡在上铺的兄弟感情这么深。”我说。
柱子嘿嘿笑着,笑得那叫幸灾乐祸。他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