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一直睡下铺,晚上有起夜的习惯,这要哪天睡蒙了,把这当成下铺一脚踩空了,我找谁shen冤去?”凯子继续抱怨。
“要不,我明天弄个夜壶放你chuang头,你就地解决?”柱子说。
凯子一听这话蹦起来了:“操!你个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小鸡肚肠,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你这是咎由自取,天怒人怨,还连带着我受累。”
“啥叫小鸡肚肠,你的女人你能让人碰吗?”
“嚯!姜娟是你的女人吗?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所以说你狭隘,都二十一世纪了,还那么食古不化。沈晶冰和林若曦不都是我抱下来的,偏就姜娟,还让我站远点,生怕我会怎么样她似的,我有那么邪恶吗?”
“你不懂,懒得跟你说。”柱子钻进了被子。
气愤归气愤,凯子到底还是睡了上铺。柱子躺在chuang上哼唧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睡了过去,想是布洛芬的药力开始起效了。
我一直在想,柱子的做法是不是有失坦荡,在chuang上翻来覆去还是没得出结论,心里也在不停地反问自己,你能忍受别的男人去碰冷婉吗?
不过,柱子的付出似乎渐渐有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