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我们笑,他也摸着脑袋上的包跟着傻笑,说妈的又长高了一点。”
我脑袋嗡的一声,恍恍惚惚间,看到一个高高的黑影盘腿坐着柱子chuang上,厚厚的zui唇,憨憨的笑。那神情,与柱子一般无二。
我突然流下泪来。
我最近似乎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倒霉催的,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诗人气质了?
“师兄,你们上午开会都说了些什么?下午没有活动安排吗?”
为了冲淡这伤感的气氛,我转移了话题。要不然被外人看到我们一大帮男的围坐在一起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这诡异的场景要怎么解释清楚?
臧昆仑可能也觉察出气氛不对,他收起了照片,尴尬地笑道:“你看,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一时情难自禁,见谅见谅。你刚说什么来着?开会。哎,这样的会议最折腾人了,絮絮叨叨讲一大通淡出鸟来的话。部里的领导讲完省里的领导讲,省里的领导讲完市里的领导讲,然后又是学校的领导讲,总结历史,展望未来,最后提几点希望或要求。嘿嘿,要不是出口处有摄像机拍着,我早溜出来啦。想当年,我逃课的功夫也是不错的。”
这我看得出来。哪个诗人不逃课啊,不逃课的那是学霸,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