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扔给我:“哪里。小褚他们一片好意,却之不恭呐。”
“应该的。”柱子停了下,转向我:“这不师兄明天就要走了,我们几个合计着怎么也得给师兄饯行一下,所以就------”
“真有点舍不得啊。这一走,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喝了酒的臧昆仑有些伤感,眼里似有泪光闪动。
我举起瓶子碰了下臧昆仑的瓶子,仰头喝掉小半瓶,打了个酒嗝说:
“哪能呢,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有机会路过,一定记得进来看看我们这些师弟。”
“哎,你很难理解这种心情。说实话,以前出差的时候路过这里好几次,但没有一次有勇气进来。为什么?怕呀!怕见到这里熟悉的一草一木,怕看到那些熟悉的场景,怕触动了尘封已久的往事。”
“是这样的。寒暑假在家的时候,我都不敢从就读过的中学校门前经过,这大概就是近乡情更怯吧。”老四说。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喝酒。”臧昆仑举了举酒瓶,瓶口对着我:“你刚刚也去看了演出?”
我点头。
臧昆仑捏过一串骨ròu相连:“现在的学生真是比我们那时开放多了。啧啧,那么多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