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批评得对,是我浅薄了。感情这种事确实不能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那姑娘心里好像是没有那个男生。也正常,她那么出色,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
“本来就是,她说不定早就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呢。”
第二天一大早,臧昆仑起chuang了。他把老五的chuang铺整理停当,从包里拿出几张名片,一一递到我们手里,说是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他。
这名片看上去很简洁。除了杂志社名,地址和电话,就剩‘臧昆仑’这三个字了,后面没注明任何头衔,ting符合他的诗人气质。
发完名片,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这里摸一下,那里看一眼,像是要把宿舍里的一切都印进心里。
呆立良久,他抬腕看了看手表,迈步走出了宿舍。
我们伏在栏杆上看着他走远,他脚步有些蹒跚,背影有些凄凉。
“真是个怀旧的人。”柱子这样说。
今天的校园沸腾了,到处洋溢着节日般的气氛。
大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放声地笑着。歇羽湖畔、体育场边、宿舍楼下、食堂里,类似的场景随处可见。
男生们脸上大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