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午，考《现代文学》，也是我们的最后一场考试。我口袋里装着小纸片们，信心满怀地走进考场。
开考铃声响了，我把身份证和学生证拿出来放在桌子的右上角备检，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等待监考老师发放试卷。试卷发下来后，那个一脸横ròu、戴着无框眼镜的监考老师漫不经心地宣读着考场规则。
开考后的前二十分钟，和前几场考试一样，显得波澜不惊。
我中规中矩地做着那些会做的试题，监考老师正在核对每个考生的学生证和身份证。
到我身边时，他拿起我的证件看了看，又让我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的脸。大概是我头发长了吧，我当时想。
这种时段，作弊的时机还不成熟，我不敢拿出纸片。我知道，只要耐着性子等下去，总会有机会的。最后的几场考试，巡考都来得少了，监考老师只会更散漫了。
我的预料没错。没过多久，监考老师走出了考场。大家纷纷拿出纸片，或者交头接耳讨论试题。我看见老五从怀里拿出一本《现代文学史》，放在课桌的抽屉里边翻边抄，这小子胆子也忒大。
可以这么说，全场除了若曦和其他少数几个女同学，其他人都在作弊。
监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