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恼地说:“王凯你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只在欢子耳边念了一遍静心咒,主要是怕他兴奋过度把持不住自己。”凯子一本正经地解释。
“讨厌。”
柱子又摸着下巴说:“嗯,这话也有点意思。”
“良子,你什么时候的火车?”我岔开话题,已经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了。
“明天上午。你呢,和我们一块儿回去不?”
“你们?你和谁一路?”
“呃,冰冰和我同一趟车。”
“不会吧,你往西走,冰冰往北走,怎么可能同路?”
“不可以呀?现在铁路网这么发达,走哪儿不能到家,无非就是绕点路的事儿。”沈晶冰说。
“也是。诶冰冰,你不如就在良子家过年得了。”我说。
“我也想啊,就怕TaMa放蛇咬我。”
柱子笑了两声,说:“这个你不用怕,蛇见了你------”
柱子突然打住了。我大概能猜到他后面的话‘也要绕道走’,碍于良子在场,不好往下说。如果良子不在,柱子很有可能再补上一句,长得跟嫫母似的,整个一辟邪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