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价格怕是也不便宜。至于那支人参,看那个头和根须,估计也生长了好些年头。
我悄悄问柱子:“你把这些送给了我家,小娟那边怎么办?”
“放心,备着呢。”柱子不以为然。
看样子,这家伙过年的压岁钱不少。
我爸回来了,他是厂里的留守人员,正月初八就开始上班了。说是上班,其实没什么事可做,无非就是不定时去厂里转两圈。
柱子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向我爸问好。介绍完毕,我爸掏出身上的烟递给柱子。柱子慌忙摆手,连声说:
“不会,不会。”
我笑着接过烟,塞到他手里,说:“你就抽吧,我家不禁烟。”
柱子摸摸头笑了。
我爸年轻时在黑龙江工作过一段时间,柱子家在吉林,两人算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好久。我敢说,我爸从来没和我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一直到妈妈在厨房里喊他去菜市场买些新鲜菜时,这话题才算暂时结束。
趁我爸妈不在,柱子靠在沙发背上,仰天呼出一口烟,说:“你家的气氛真好,空气中满满是自由的味道。”
我知道他发这番感慨的原因,他家老头子不让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