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听,声音立即大了起来:“好啊!那就陪姐姐打几圈,小娟,你上不上?”
小娟摇摇头说:“我不爱打,你们打吧,我去叫老妈陪你们一起玩。”
姜婵立即指挥我们把房间里一张小方桌和四张板凳搬去院子里,然后她拿了块垫子和一盒麻将出来,问我们:
“打多大?”
柱子无所谓地说:“随便。”
“那就二十,屁胡两个子四十,其它往上翻。”
“呃,其实,我也不怎么爱打。小婵姐你再叫个人吧,柱子可能对我们这边的规则不太懂,我得在旁边教教他,免得出洋相。”我诚恳地说。
我承认我是个虚伪的人。一开始我是想玩的,要不然也不会屁颠颠跑去搬凳子,但是听姜婵说出注码来,我退缩了。起步这么高,按我们这边的规则,手气痞输几千很正常。我身上只有几百块,还是别把人丢到兄弟县来。
姜婵想了想,拿出手机说:“那我叫堂哥来。”
姜婵的堂哥三十岁左右,是个杀猪的。个头不高,长得倒ting壮实,手上、脸上油光光的,指甲缝里藏着洗不掉的ròu屑,身上一股子猪ròu的气味。
堂哥因为职业的关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