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走进了小娟的幼年、童年、少年。我仿佛自己和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没救了你,输钱还输出幻觉来了。好在明天就走,不然怀石姜家要多一个东北来的癫子。”
柱子乜斜我一眼,不再说话,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
第二天上午,小娟把我们送到一道山梁上,和我们约好,正月十六在东林火车站集合一同回校。然后站在一株桑树下朝我们挥手,目送我们走远。
转过一道弯,柱子回过身来,眼里噙满泪水说:“我闻不到小娟的气息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离不开小娟,我打算毕业后来这里工作。国家也鼓励大学生支援农村建设,我就来小娟家的村子做个小村官,也好就近照顾她父母。”
我心说,村官那么容易当吗?你又不是学农的,也不是学兽医的,谁家的鸡鸭得个禽流感,你一点忙都帮不上。谁家的母猪下猪崽,你也只能在旁边看热闹。要早个几十年,你或许还可以来这里教农民识识字、扫扫盲,现在的农村,哪还需要只懂舞风弄月、吟诗作对的文人。
看我不说话,柱子捅捅我胳膊说:“欢子,你怎么看?”
“你自己决定吧,我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