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过电话。还不是可儿这家伙,昨晚半夜里突然爬起来,闹着要去接你。问她缘故,她说你在她耳边说,你回来了。我想这小家伙,平时虽没什么特殊之处,但跟你有关的事,却总能一说一个准。gao不明白你们有怎样的缘分,能这样心意相通。”
安瀚笑得有点不自然:“什么心意相通,小孩子都这样,你对她好,她就老记着你。”
我也觉得‘心意相通’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妥,至少不应该在安瀚——这个可儿的亲生父亲面前使用。我挠挠头,转移话题:
“安大哥,你开始上班了吗?”
“哦,单位领导照顾,让我再调养一个月。”安瀚说。
“什么照顾,还不是因为你太久没上班,原来的岗位被人顶了。你现在突然提出要回去,领导措手不及,接下来你们单位肯定要进行人事调整,谁知道会把你安排到哪个没人愿呆的位子上去。”方雪晴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原先的那一摊子工作总得有人做不是。现在甭管是什么位子,好歹工资、福利照发,慢慢来吧。”
方雪晴不再说什么了。
可儿趴在茶几上吃了一颗桃脯,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蹬蹬蹬’跑进了卧室,从里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