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站在电梯口,见我从里面出来,他shen.出两根打抖的手指问我:“带烟了吗?”
我把整盒烟交给他,说:“厕所抽去。等等,先告诉我晓静她妈住哪间病房。”
凯子跑去厕所了,速度那叫快,跟牙买加那个飞人有一拼。
晓静妈所在的病房和别的普通病房不太一样。那里有四张chuang位,每张chuang的chuang头都摆放着一台半人多高的仪器,其中有两台正在工作,仪器上的各种指示灯不停闪烁。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从那仪器里shen.出两条又粗又长的塑胶管子,通过粗粗的针头与病人的腕底动脉血管相连,塑胶管里暗红的血液在缓缓流动。
也许是虚弱,也许是怕扯动针头,晓静妈躺在病chuang上一动未动。她脸色发青,眼圈发黑,头发是灰白色的,LuoLou的脚踝严重浮肿。
晓静脸上泪痕犹shi,她静静地趴在chuang头看着她妈妈的脸,眼里满是忧虑。
晓静妈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把血抽出来又输回去?这chuang头立着的又是什么机器?干什么用的?我一时满腹疑问。
另一张病chuang上躺着个三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