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我们,看那背影,年纪应该不会大。我进来时,她就一直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也没回身,以致于我把她当成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现在听她这种说话口气,必定和晓静家有关系。
晓静妈缓缓睁开了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医生,我不挂那个什么蛋白,回家多吃几个鸡蛋也是一样的。”
“这能一样吗?”军医笑着说,随即又叹口气:“好吧,随便你们。”
“挂吧医生,我说了算。”晓静说。
隔壁chuang那女的冷笑一声,说:“好啊,你说了算,这钱不要摊到我头上。”
“你本来就没管过妈的死活。”晓静轻声嘟囔了一句。
“是,我就是没管过,她用得着我管吗?有你这个宝贝女儿不就够了,我算什么,不过是唐家泼出去的一盆水。谁又管过我的死活?”
我看见晓静妈眼里流下了浑浊的泪水。
军医摇摇头出去了。
晓静妈喘了几口气,侧过头来望着那女的说:“晓默,是妈对不起你。可是妈有什么法子呢,你们两姐妹,哪个不是妈身上掉下来的ròu。你们的爸死得早,偏偏妈又得了这种该死的病。妈有什么法子呢,你妹妹从小就比你胆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