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的,收入怎样,家里的房子有多大,亲戚中有没有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人物等等。
凯子基本上是照实回答的,但有的也作了适度的夸张,这从他迟疑的措辞和躲闪的眼光里便能看出一二。凯子终究是个诚实的孩子,不像我,说谎时比说真话还更理直气壮。
晓静妈对凯子的回答是满意的,她不时地微笑点头,间或看一眼chuang尾满面通红的晓静。
晓静是个孝顺的孩子,对这种令她难堪的交谈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在话题过于露骨时嗔怪地喊上一声‘妈------’。我无法揣摩她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
按说晓静还只是个大二的学生,这个时候谈论婚姻大事为时过早。但我明白,朝不保夕的晓静妈,是在害怕自己等不到那个时候,她必须在她有生之年把这件事敲定。
晓静是她唯一的牵挂。
我无权责备晓静妈的野蛮和专制,这野蛮和专制里面包含着父母对儿女最深沉的爱。她坚信自己的安排是最正确的,是能让晓静幸福的。尽管她的另一个女儿唐晓默,正坐在一旁对这一切报以冷笑。
请相信我,没有哪个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儿女不幸福的,只是她所理解的幸福往往和儿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