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小娥嫂子,你看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田小娥听了我的花对着围在以上的围裙擦了擦手,接过我的手帕一脸疑惑的说到:“这俺还真没有见过,要不等俺男人回来,你问问他?”“那行!”
我和胖子在田小娥的家里吃过早饭,就被安排到了公设去放羊,黄土高原这个地方说穷是真的穷的没有边。一路上别说自行车,能看见驴车就算不错了。基本上也就是:交通基本靠吼、安全基本靠狗。
队里本来有一个老羊馆,我们去了反复的教导我们怎么样看羊,去哪边放会有草吃,那边没有,很是细心,我和胖子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带了有半年之久,在这半年里问了许多人,都没有知道这几根毛是什么毛,不过从那次以后我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有了某种灵气,比如说生气的时候,感觉丹田有一种浓厚的底气等等,很反常,由于没有太大副作用,我也就没有太在意这些。
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脱了衣服正准备睡觉,“铛铛”敲门声,“谁啊!”胖子冲门喊了一声,没有人答应,在农村这种情况很正常、记得又一次,我听见有人敲门去开门的时候发现原来是我的狗狗的尾巴在摇晃,发出的声响。由于没有东西,我和胖子都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