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口不知说什么。
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才笑着回答:“呵呵,姜二少言重了,我这是订婚仪式,自然不想让自己不开心,所以,我怎么可能会破坏自己的宴会。”
“而且,至于东海嘛,我曾经也是东海的一份子,怎么谈得上东海不东海的,否则,我也不会宴请这么多的当年朋友到场。”
这一番话下来,不抹痕迹地,四两就拨去了千斤。
雷正阳有五年的时间在东海渡过,拿他是东海人说事,倒也沾上了边。
“没错,姜二少,我们都是东海的一家子,而且,今天是正阳哥的喜庆日子,大家都是图个乐而已嘛,别那么紧张。”
这时候,一个张天一阵营的东海公子开口了。
“嗯嗯,姜二少,图个开心吗,消消气。”
“浩荡哥,这是正阳哥和忆依姐的订婚日子,我们聚聚而已嘛。”
短时间内,好几个公子哥和千金,也陆续发话,说着喜庆的时候,应该是欢欢喜喜的才对。
这时候,张天一也开口了:
“姜二少,正阳其实不过是太护着忆依罢了,所以一时激动过了。至于当年的事,过了也就过了,再提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