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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其实朕认识你很久了，”杨浩颇为唏嘘道：“只是你对朕并不了解。”
师妃暄不置可否，神色淡然，心里却波涛汹涌，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杨浩一边催动着体内魔种，一边打量着这个绝代风华的女子。
“帝君还请离开，这里是长安城，不是江都，若是知道帝君孤身一人的消息，恐怕……”师妃暄神色复杂道。
“你在威胁朕吗？”杨浩的眼神一冷。
“你是怕朕杀了这条狗吗？”杨浩瞥了李世民一眼，此时的他昏迷不醒，趴伏在地，好像一条狗。
“为了天下苍生，妃暄纵然不敌，却也不会退缩，”师妃暄将李世民挡在身后，神色坚定道。
“张口天下苍生，闭口黎民百姓，动不动代表天道，总是占据道德制高点，却在否定别人，成全自己，你们果然是虚伪。”杨浩终于说出自己当初的怨念，心中一片快意。
“妃暄所行之事，均顺应天道，周围的风景与我无关。”师妃暄周身真气激荡，衣袍鼓舞，显然有了殉道的觉悟。
杨浩双手开张，周身气势不断膨胀，无有穷尽，整个酒楼都仿佛在他的脚下颤抖。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