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二赖子给他们起的名儿好听，老管他们叫马路天使。”
“马路天使也是贬义的寒碜他们呢，哪有这样的天使啊。”
“是，人天使多漂亮呢。”
“反正给他们起不了好名儿。也倒是，你看有一个能成气候的吗，哼——”沉着脸的茹嫣妈瞟了一眼郭宝城几个，并撇着zui藐视道。
“瞧，这三块料站一块儿，都不知道寒碜，一个个摇头布鲁尾巴的，还ting美呢。不知道还以为中了五百万呢。”
“还中八百万呢。五百万，他们有那福气。这都坟头上的狗——假欢。”
“嗯，一点儿不假。”
“何况这都寒碜惯了——惯了一样。”
“还别说，那身儿和服一脱，瞧这摇头扒拉尾巴的样儿，再换上件儿像样的衣裳，背对着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买卖或者企业主管呢。”
“别给他们戴高帽儿了。有这样儿做买卖的吗；主管倒差不多，不过是主管扫马路，捡烂纸，清垃圾。”
“哎，刚才你没听说人是什么专家吗。”
“什么专家，扫马路专家、捡烂纸专家、捡矿泉水瓶子专家，人前边儿喝水他从后面跟着。还专家，别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