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静。
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顺风耳。
镜头切至屋内:宿管记录室...
“校长,我以后会加倍看护好学生的,可以不要扣我工资么?您看看我这一个月紧吧着这些钱也就能勉勉强强维持生计,要是再扣就真的不够抚养孩子们了。”
怪不得宿管的脾气总是这样不好,兴许真是压力太大了。
宿管也是个耿直的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有什么需求他一般都会直截了当的提出来,通过自己的某些方式实现。
“倪妮,我跟你说,我也就这最后的一次通融了,你看看,毕竟,学校的铁规则不能随便改,这样很可能会引起些麻烦的,况且学生们不来登记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我隔着门暗暗想着校长真的跟我想的一样有被害妄想症,顾虑太多了。
也太不容易去放下心了。
突然间有了想为宿管哀悼三分钟的冲动。
我也不知道她们这话谈了多久,你让我估计,我也估计不出来,你让我讲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根本道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因为我就听了这一小部分学校就打铃了,我也不是太想听了,便匆忙结束了偷听。